然而,工作忙碌且有了新生活的父亲,根本无暇去对儿子感同身受。积聚的压抑、家庭成员间的无效沟通,都推动着这个家庭悲剧走向更崩溃的下一步。休·杰克曼提到,影片旨在让观众去了解“在一个经历心理健康危机的人身边是什么处境”。在他看来,电影中的每个角色都在试图解决问题,“他们总是希望把事情做好,但总有无数冲突和障碍阻挡在面前。”组建艺术团,当时有两难:缺人、缺钱。那几年,文化馆的演出很少,很多舞蹈演员都转行了:有卖棉花的、开服装店的,也有包馄饨的、夜市上卖羊肉串的。魏建明到摊点上一一耐心劝导。一番努力,1996年,50多人的绥德县黄土地艺术团成立了。县文化馆牵头,科班演员、民间艺人等齐聚一堂,“黏合剂”只有一条:对文艺的热爱。文化馆门口的几间房,抵押了8万元用于艺术团的前期周转。团里派人去西安买来打折的音响、服装、灯光等,“基础设施”总算凑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