茵叶蒂说,在拍摄《我的二十世纪》的过程中自己就“饱受折磨”,但从未质疑过自己能不能拍出来。当然,“不取悦他人”并不意味着完全的自我,导演有必要在电影中把所有的“点”说清楚,将自己的信念真切地通过电影传递出去,然后等待观众接收这些信息。现在我们一提到留存记忆,都觉得是要这样的,但是为什么要这样,好像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。我感觉可能会避开的一个点是,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它是重要的,好像这已经形成了一种共识,但在形成共识的层面上,我又在反思,它会不会走向一种情怀、走向一种情绪,忘掉了自己为什么要重视它,为什么要试图去记录,试图去保存。